历史就是历史,历史永远不会忘记。
——《历史的温度》

【湖南城拟】你是在展现你不同的写字风格吗 ?

    是亲情向

    出场人物:湘,常德,娄底

    微量cp:衡邵衡

  邵娄亲情向

  以上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————

  笔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见。

湘家一众都看向了声源,似乎是在好奇为什么要在湘哥训话的时候扔笔,而且还那么勇。

此刻湘正气在头上:这次事情那么严重…居然还会有城在开小差?

“3000字检讨,明天早上交来,每一个。” 湘沉声说道,“另外…小德子你再多加两千字。 ”


手有些颤抖的去拿起掉在地上的笔,无力感,是深深的无力感。

握着笔,自己的手却用不上丝毫的力气。

常德定了定神,目光焦距在纸上,相比较之前的整齐干净的字体,现在写出来的字是歪歪扭扭,差一点就看不出来了。

“柳城?”永州在他右边旁边小声的叫他。

“朗州哥?”左边是张家界。

常德只是呆呆的盯着自己的字迹,自己握着的笔 ,自己的手。

“柳城/朗州哥!湘哥要生气啦!”两道声音同时响起,都有些焦急。

“小德子?小德子,小德子……常德!” 一而再 再而三,湘的耐心终是被消耗完,声音之大,让全场更加安静了。


又是一次笔落地的声音,摔的清脆的嘎嘎响。

常德弯腰去捡笔的时候,湘也回过了神。

“好了,小德子留下,你们先离开吧。”

他顿了顿,声音不似之前的那一般大。


拉开椅子的声音,格外的刺耳,看见张家界递过来自己多次拿到又从手中滑落在地上的笔,常德道了谢。

对上张家界有些担忧的目光,常德很欠揍的笑一下,说道:“你哥我有这么脆弱的?虽然我是没有捡到,但我说我是故意的,就是想等你们走光…你信吗?”

恭喜常德获得张家界的嫌弃的眼神。

但也全凭着这几句话,转移了他的注意力,张家界并没有看到自己因为握笔而微微发抖的手。不过这个状态明显要比之前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要好多了,至少有点力道了。


见除了湘和常德的最后一个人走出了会议室,常德将自己手中的笔放在桌子上,盖上盖子。湘也正好坐下来,在常德旁边。

《这是一个傲骄,和另一个傲骄的故事》(误)

起初,一省一市谁都没有开口,但也是习惯了。实在是忍不住,在那种无力感逐渐消散至完全消失的时候,常德陆陆续续地写了几个字,明显比无力感时候的字要干净整齐。湘看他在那写写,也只是默默看着。

  

“你是在展现你不同的写字风格吗?”湘斟酌了用词。

常德表示自己真的被口水呛笑了,他拍了拍胸脯,缓解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,不过效果并不大明显。湘下意识的去拍拍常德的背,给他顺顺气。

“你想听故事吗?”湘突然问他。

“嗯?为什么这么突然?”常德缓过来后,有些惊讶。

“因为是突然想起来的,”湘笑了笑,“蛮久的了,是三四年前的事情…我在小星星家住者。”

“湘哥你都没来过我家住!”

“太远了,不方便,而且…你很吵以及你的邻居们也是”

“……”



————

那是个微风吹着,躁热的夏天。

“冰镇西瓜汁,简直不要太爽!”湘含着吸管,在大树荫下,院子之内,石凳上坐着。

“湘哥。”娄底拿来两把扇子,一把是油纸扇另一把是折扇,“外面不好拉电源…而且太阳晒的正烈,湘哥扇风用扇子吧。这里有两种,湘哥选哪一个?”

湘默默的退出订购小电风扇的界面,放下手机。拿了油纸扇还笑着说:“小星星啊,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意识体,直接喊哥就可以了!”

湘晃了晃头。

“…嗯,那xi…哥,我先去屋里忙了。”娄底将折扇放在石桌上,并不打算坐在这石凳上。

“干嘛去?”

“天气这么好,家里要好扫喽!”娄底笑着慢慢向屋内走去。

“小星星,我来帮忙…”湘起身。

“哥,有些事还是我自己完成。”娄底摆了摆手。


将许许多多的落了灰的小册子搬出来,又搬了三张桌子,将它们拼起来。将书罗列在一块。

“十几年前的报纸你这都还留着,现在都已经是电子版了,而且你看…这都发黄了。”湘在旁边拿起一张报纸,感慨了一下,又给娄底指了指发黄的报纸边缘。

“但这是时间的证明呢!”娄底笑了笑。

“所以你是想晒太阳,给他们?“湘放下报纸,望着娄底,笑着说。

“顺便打扫一下那间屋子了!”娄底顿了顿,又缓缓的摸着报纸那熟悉的质感,“毕竟工作现在是超忙的,那间屋子太久没去过,都落了一层积灰,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。今天就抽空整理一番了。”说到最后,竟像小孩子一样的笑了。

————




“恕我冒味打扰,湘哥可以快进到重点吗?”常德看着沉醉在自我回忆的湘,小心说着。

“叫哥。”湘挑了挑眉,看着他。

常德沉默。

湘心想果然如此又继续道:“离重点还有三分之二。”

习惯了‘湘哥’称呼,之后不肯叫‘哥’的湘家一众有两位。一位说回忆起一些不太美好的事,另一位是死活也不肯开口告诉众人。就连庸、鹤、银、岳、荆、宜都不知道。


“对不起,我错了湘哥,但是还是想让湘哥快进到重点!”常德望着湘。

“真是过分,哥也不叫一声。”湘翻了个白眼,又继续说:“真拿你没办法…后来啊,小星星兴奋的跑到在树下坐着的我的面前。




————

“哥,你看看我,发现了什么!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的日记本!”说罢从身后拿出已经泛黄,边缘卷起的一沓白纸。

规格是一个成年人的手掌大小,却很厚,跟250ml一盒装牛奶的宽度一样。用线缠绕着装起来的。白线有些发黑,部分地方还脱线了。

娄底却是毫不在意。他快速地翻动着。因为他有个习惯,他会在每本日记本里都放一个小惊喜给之后再看日记的他。不知这一本里有什么。


“你这儿都打扫干净啦?”湘问道。

“自然,哥你也是知道的。我其实不太喜欢事情做到一半又去做另一件事的。”娄底坐在湘旁边,“毕竟看着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被完成,还是挺有成就感的。”

从那个日记本上掉下来两张照片,是两张内容一模一样的合照。

那时候还没有彩色的照片。


“哦?那应该一张是你邵哥的,一张是你的……”湘拿起来一张,发现这张背后写着娄底的名字,念着。

娄底拿起来看剩下那张照片的背面,也是有些惊讶,“哥你是怎么知道的?而且你拿的那张是写着我的名字诶!”

“宝庆他跟我说过了,”湘顿了顿,“他说他找不到那张合照,有些着急,我想着留在我那的一张还用不到,就把我的那一张借给他用两天啦!”

似是在回忆,“没想到是在你这儿,下次啊可以把这个还给他呢。”湘笑着。

娄底将日记本翻到第一页,耐心的看着。


毛笔字有着笔锋,却也有些呆板僵硬。

“兄长他总是这样,把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到自己的身上。每次都是这样,我都帮不上什么,明明半夜三更还在工作,起来了却比我还早,有些担心他。”

“啊……今天他晕倒了,很难过。 ”

“每次都是这样,安慰我说下一次一定不会了。可结果…”

“头好痛,有些新奇的东西来了。”

“雁城哥和兄长一起出去了,他也很担心兄长。”

“兄长他催我收拾好东西,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,是潭州那吗?”

“为什么去了竹城那里,福城也在。”


潦草的毛笔字。

“兄长和雁城哥吵架了,我都劝不住。”

“兄长离开了,在很早的时候。吃完早饭后,雁城哥也离开了,不知道他是不是去找兄长了。”

“我去找银城,但是他不在。 后来在一个茅草屋里见着他了 ,他脸色不太好,而且让我赶快躲起来。”

“躲了几周,我不想躲了,我想去找兄长,找他们 。”


有笔锋的钢笔字 (可能是因为刚开始写,还是很僵)

“我在那支游行的队伍里见到了岳州和柳城。领头的是潭州,但是游行不成功。”

“我们都分散开来了。”

“岳州给我了几沓报纸,我收着。 ”

“这个将领不太欢迎我们。”

“湘哥找到我,还带着赣兄。 ”

“赣兄他伤很重,我看着湘哥远去的背影,我想我除了照顾赣兄还得做些什么。”

“我看见了那些报纸。”


逐渐流畅的钢笔字。

“好难受,真的好难受,烟散了,一股很恶心的味道很冲,想吐,江里全是红色。”

“雁城哥今天还在昏迷,兄长照顾着他。”

“那天晚上我见宝庆哥他哭了。我也是、好难过 好难受 好害怕 好恶心 好想吐 好想哭”


有一张纸上,红黑色的点点圈状物连成一片 ,甚至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。


钢笔字开始歪歪扭扭

“明明不该是这样子的,鄂兄,江城他们都……”

“果然呐…他们又是冲在最前面,地理位置什么的真的好烦!”

字迹似是被水弄的扩散开来,有些模糊。

“一家人要好好的,一家人就是要好好的。”

“潭州为了救火,又昏迷了,还说什么…‘只要这一片土地在这儿,我长沙,便一直在这儿 。’他怎么…可以这样啊……”

“真的是…岳州和莲拦都拦不住他…”

字迹到后来越来越潦草,想必是握笔不稳的原因吧 

“他居然…忘记了好多事情……”

“柳城的眼睛受了伤,医生说是细菌入侵引起的。”

“岳州的左臂不能提起重物。”

“雁城哥还吊着左胳膊呢”

“兄长的手掌不方便活动啊,我做的菜又苦又难吃。”


沉重的一笔一笔。

“湘西那边还在打,明明都投降了。 ”

“好累,终于,停下了 。”


欢快流畅 

“今天今天,超开心的!不仅照了相,还吃了一顿大餐。”

“湘哥被辣出难看表情的样子 太好笑了,对不起 湘哥  ”

“啊 后来被训了 还有1000字检讨等着我们呢 ”

“宝庆哥让我保管一下他的相片,就这样吧!”

“湘哥发火的原因是因为柳城在他的汤里加了一大汤勺芥末,整整一瓶装,不过加的时候 柳城的手一直在那抖,哈哈哈”

“湘哥应该不会知道 是我想出来的点子告诉鹤城的,然后鹤城再告诉柳城的吧?”

“好重的药味呢”

————



“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么?湘哥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?”常德声音没有平时那般气势十足,语气是软软的。

湘缓过神来,看向他。

“哦豁, 好家伙。”

对于常德身体仍然是坐着的,双肘撑着桌子,手放在桌上,胳膊慢慢下滑的动作,感到惊叹。

“你多久没好好睡过一觉了?”湘想着常德想必是听着故事,好多天没怎么好好休息,才困了。

“才不是,我才没有忘…只是湘哥,周围太安静了,又很暖和,适合睡觉……” 半梦半醒状态的常德轻声说道,“还有啊,是为了赶经济还有城建…只是没怎么深度睡眠罢了…”

“不用太担心的,湘哥我们还有午休呢,闭目养神多好。”

湘听着他这番话,有些恼怒,还有些担心。

“你不怕湘哥生气吗?”

“他怎么会生我们的气,都是在担心。”

常德头已经快碰到桌面了,额头抵着左胳膊上的衣服,并没有让脸颊贴上冰冰凉凉的桌面。

湘突然发现,常德右手还是握着笔的姿势,虽然说并没有笔拿在手上。



“是…人民的眼泪,还有…自己的眼泪。”常德呢喃着,猛然醒了过来 。

此处没有湘哥,也不是大家开会的会议室。

他晃了晃脑袋,使自己清醒了些许,是自己熟悉的书架,手上还握着笔。

纸上是没写完的5000字检讨。


“我刚刚……是在做梦?”半梦半醒状态,再加上梦境与现实的重合度以及合理性都非常之高,真真假假,也有些模糊。

“算啦…5000字检讨,我得赶紧了。”常德看了一眼闹钟上的数字,“都1:50了…”又会神于检讨上。



“记得晚上12点之前睡觉”

将纸页翻到下一张, 却是在会议用的本子上发现了一张便签。

常德愣了愣,抬头看时间,已经快两点半了。

他只是默默的撕下便利贴,将它贴在书架板上,然后奋笔疾书,争取在半个小时内写完剩下的。



————

“今天是星期天,大晴天,太阳很暖和,至少我想泡在水里不出来。”

“潭州终于有些适应了,虽然我们要等好一会儿 ”

“新照片是我们的第一张全家福!今天逗湘哥玩,虽然被训了但还是很开心。看他边擦鼻涕边流泪边喝水,嘻嘻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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